“文爷”诞生:有才华的人不用讨好所有人
搜狐娱乐讯和文章合作完《西游•降魔篇》之后,一向不爱夸人的周星驰,却出乎意料地称赞文章是“新喜剧之王”。一个人能对另一个人产生好感,一定是因为他们气场相投,通俗讲,这就是所谓的“人以群分”。仔细去梳理文章的成名轨迹,会发现文章与星爷的确有许多相似之处。
业界和观众的共识是,文章是一个才华横溢且足够聪明的人,他能驾驭各种类型的角色,能在《雪豹》里穿上军装上阵杀敌,也能在《失恋33天》里当好gay蜜,同时还能在一堆都市情感剧成功驾驭各种“小男人”的角色。更重要的是,和国内的大多数演员相比,文章对市场有着非常敏锐的触觉和判断,他明白观众想要什么,也明白自己能演好什么——这么多年,文章其实没有一部打上自己深刻烙印的作品,于是他自己攒了一个局当导演,拉来了老婆和一干好友,当起了“小爸爸”。市场不会说谎,根据索福瑞46城收视率数据,《小爸爸》(点击观剧)在四家卫视联播的情况下,最高收视率依然成功破1,而在搜狐视频上,其点击率也已迅速飙升至第一的位置。文章用一部作品完成了两件大事,作为演员,他让自己拥有了一部有强烈“文章”风格的作品,同时也让自己拥有了一部作为导演的代表作。
但与此同时,在影视作品中越来越红的文章,同样面临着个人口碑“越来越差”的尴尬。他有着极佳的观众缘,却也有着极差的媒体缘,“油泼面事件”、“咖啡事件”、“耍大牌事件”……让文章成为了媒体口诛笔伐的对象,不好打交道的“怪人”。历史惊人的相似之处在于,周星驰也同样遭遇过媒体的弹劾和非议。
“星爷”之后,“文爷”似乎也要呼之欲出了,值得一提的是,今年文章只有29岁。
和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星爷不同的是,文爷还愿意与这个世界沟通。面对搜狐娱乐,他虽然也会云淡风轻且不羁地说:“娱乐大众是我的职业,我把这些新闻都当个笑话。”但他亦会强调,自己在尝试改变。
Part 1:火得不行的《小爸爸》
真正属于文章的作品诞生了
俗话说,一个不想当导演的演员不是好编剧。演员转型当导演这件事,在演艺圈已经变得并不新鲜,但是像赵薇、徐峥一样转型成功的却是不多见。文章最近几年在电影圈俨然变身“票房巨星”,而且在《裸婚时代》之后也已经有几年没演过电视剧,但第一部执导的作品却是一部电视剧,多少有些让人惊奇。最让人惊叹的是,初执导筒的文章选择了一个自己既能驾驭、颇有时代感、年轻人都喜欢的题材,可见他的眼光之毒辣。
有人说,滕华涛善于把握年轻人钟爱的题材,而文章想必也受了他不少影响。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我们无从考证,已知的是,文章从三年前就开始筹备这部戏,刚开始打算照着马伊琍带闺女的样子写一个辣妈的故事,但后来就自己推翻了自己,写了一个酷爸。“我写着写着变成马伊琍个人的育儿经了。这种东西出来后,观众不一定接受。”年纪轻轻的文章显然已经很明白市场的需要。
而文章出道多年来在圈中也积攒了不少人缘,第一次当导演,也让文章开始大刷人情卡,第一张人情牌就是老婆马伊琍,为了他既当总制片人也当女主角。文章谈起朋友的支持也很自豪,很多的朋友都主动地打电话说想过来帮忙,“这个都完全基于大家认识这么多年的情谊。”
从前的文章一直习惯于演员的身份,拍完戏就收工回家,这回身份转变之后,本以为最大的挑战会是在创作本身,但瘦弱的文章给出的答案是:体力。集编、导、演为一体的文章,要为剧组里所有的角色操心说戏,拍摄期的128天里生了三场病。在《小爸爸》杀青的时候,马伊琍感慨地说,你竟然真的办成了。
在《小爸爸》开拍前夕,文章一度想打退堂鼓,有一阵子每天晚上都找朋友喝酒解闷。看起来春风得意、桀骜不驯的文章,也会有软弱哭泣的时候,原来,还是为了《小爸爸》。“《小爸爸》杀青的那一天,我在美国,所有人杀青了都去买东西,我一个人回到驻地,没有人,我就自己回去。先把洗澡水打开,把门都关好,坐在马桶上,开着水龙头,嚎啕大哭。一个是心疼自己,一个是庆幸自己终于忙完了。嚎啕大哭,哭了好久。”
值得一提的是,《小爸爸》中每一个人的手机铃声都非常奇葩,龚琳娜的神曲时不时就会乱入增加喜感。文章直言,拍戏太苦,所以拍戏的时候怎么好玩怎么来。这些铃声原本不是现场使用的音乐,在后期制作的时候,文章发现一个工作人员的手机铃声就是戏中的音乐,觉得喜感十足,经这个小朋友介绍之后,直接引入到了剧中。而这些铃声,也成为剧中观众津津乐道的笑点。
2013年9月2日,《小爸爸》首播,在同档期对手众多、四家卫视联播的情况下,《小爸爸》最高收视率成功破1,在搜狐视频的点击也飙升至第一位。有人说,第一部真正属于文章的代表作,终于诞生了,透过《小爸爸》,可以看得到文章对演员的调度、题材的把握、剧本的打磨,看得到他的才华和努力。
让“儿子”抢了风头,这是他最大的骄傲
《小爸爸》是文章的导演处女作,而在这部戏里,他请的全是自己合作过的亲友。老婆马伊琍来当制片人兼主演,数次合作的滕华涛导演来当监制,《失恋33天》里的张子萱和王耀庆分别当女朋友和高帅富情敌,跟马伊琍合作过的萌娃娃朱佳煜来当儿子,多年的好哥们刘欢继续演哥们,就连《奋斗》里的“露露”徐翠翠也被拉了来演哥们媳妇。
这群人是文章的朋友,但这次也是文章带的队伍,如果说,文章交出一部他和马伊琍的夫妻独角戏,其实也并不令人意外。但文章没有像一些大牌演员一样拼命为自己加戏,或者突出老婆马伊琍,而是每条线的戏份都非常均匀扎实,单从这一点来说,文章非常负责。
说到戏里边的儿子朱佳煜甚至抢了自己的风头,文章很得意。“这绝对是我值得骄傲的一件事。我这个人是属于那种,要好大家一起好,就是整个剧组每一个角色都好。因为,好这件事情一定是大家烘托出来的,而不是说一个戏就看文章了,那不就瞎了嘛。”另外,在《小爸爸》剧本还没写出来的时候,文章就预订了剧中另一位主演王耀庆的档期,还为了王耀庆给剧本做了不少调整,在《小爸爸》播出之后,王耀庆的高帅富律师角色果然非常受女观众的喜欢。
29岁的惊人冷静和理性
文章显然是个太有悟性的演员,角色只要经他手,都与他本人合二为一。“我接戏唯一的要求就是剧本能打动我,让我演的话,就一定得有我文章的影子,有我文章的特点。”谈到角色的时候,文章的言语间带着强烈的自信。所以文章几乎不接古装戏,用他的话说就是,人物离他太远,抓不到,手都不知道往哪放。
从演员到剧本策划,再到电视剧导演,文章似乎是按照规划在稳步前进,但他却说自己做事全是凭兴趣,从没有规划过。“我在29岁完成自己的导演作品。我也从来没有规划过我自己将来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,重要的是快乐。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明天的太阳,但是在我未知的情况下,我至少要快乐,这个很重要。我将来也可能干别的,也不知道。”
文章的成名太过顺风顺水,与马伊琍结婚,与李连杰交好,很容易让人产生揣测,他似乎是一个目的性太过明确的人,如果有机会出现在面前,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抓住。也许正是如此,文章大大缩短了自己在演艺圈打拼的成功之路。但文章给出的回答很淡然。
“首先要把一些东西看得简单一点,千万不要想这个机会会给你带来什么。在我做一件事情的时候,我不会去想它的延伸的一些东西,比如带来的名、利,我不去想这个。我只把它想得最简单,就是做。我爸说过句话,一件事要么你别做,要做就把这事做漂亮了。不是它的结果漂亮,至少做这个事的过程要漂亮。”
Part 2:风口浪尖的文章
不太会做“文章”的红人
从《奋斗》开始,文章的观众缘就出奇的好,他能深情,能耍贱,演一部火一部,周星驰夸他是新喜剧之王,姜文找他来加盟大牌云集的《一步之遥》。观众的认可,大佬的认可,文章都齐活了。但在媒体面前,文章却总是别别扭扭的。
最近关于文章跟媒体关系恶劣的事被媒体搬上台面,成为一时话题,但其实在圈中已经流传一段时间。总结起来大概是,文章年纪轻轻就在媒体面前“很难搞”,总是一副爱搭不理或者冷冷的表情,回答问题草草几句就结束,采访气氛也很冷,经常让记者发愁,回去以后如何系统成稿?如果文章是一篇“文章”,那么他“自我介绍”的部分委实有点糟糕。比起来很多与媒体关系良好、采访时妙语连珠的明星,文章显得的确不太会“做”。
坐在搜狐娱乐镜头前的文章,看上去有点疲劳,应该还是在为《小爸爸》的宣传劳心劳力,或者也正为近期的负面新闻伤着神。聊着“耍大牌”问题的文章,言语中带着无奈,但也已经打开了自我,变得愿意去跟以往被他挡在门外的媒体去倾诉交流。文章在听了一连串的坊间质疑后,显得满肚子委屈。
“我合作过这么多导演,迄今为止没有一位说过我不好合作。”“破口大骂粉丝?特别无稽之谈。”“油泼面是节目上准备的,这件事我真的很奇怪。”“密集宣传期的时候,同样的话每天要说几十遍,说到麻木,到最后就想尽快结束,但媒体就会觉得,你怎么这样?”
我在努力学习当好艺人
“其实我到目前为止,我还在努力地学习做一个艺人,上大学的时候,老师只教我怎么做演员,没教我怎么做艺人。”对文章来说,拍戏是一项从事多年的熟练工种,但戏外作为一个艺人,他显然还不太熟练。
“媒体对我来说是极度地两面,有很喜欢我的记者,也有很讨厌我的记者,包括老百姓在内也是。”文章说,他是个不在意别人对自己评价的人,他的工作是演戏,把角色演好,而他的生活是在家“老婆孩子热炕头”。在媒体报道“围殴”之下,文章也开始有所转变。“我现在努力地学习,去跟媒体,跟所有除拍戏、除生活以外的事情,也把它变得体面,也把它归纳到我的工作意识形态里。”
文章不止一次强调,自己是一个特别随性的人,“特别特别随性。”在接触媒体的这么多年里,文章身边的人大概也观察到了他与媒体有点“不对付”,从太太马伊琍到好朋友都会找他聊,要“大家处好关系”,文章每次也都答复“对对对,吸取教训”。
虽然文章开始有意识的转变,但还是有作为一个当红演员的脾气和情绪。谈起星爷也曾与媒体交恶,文章反问:“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他不能面面俱到,对吗?有一次我跟何炅何老师聊天的时候,他说,我们不能每天的工作都喜笑颜开,我们下了工作就不能有点儿自己的情绪吗?生活中我们也是人,也有七情六欲,也有烦燥的时候,也会遇到很多不开心的事情,不能说只要我一不开心,你们拍下来,或者给记录下来的时候,就怎么样怎么样。”
Part 3:跟马伊琍不得不说的事儿
我在老婆眼中越来越“伟岸”
文章曾经是马伊琍背后的“小男人”,一系列与他本人或多或少相近的理想小男友形象,都令他成为“安全的港湾”的代名词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文章疼老婆、怕老婆的形象,与他演过的角色根本无法剥离。向南、刘易阳、小贝,他们不是文章,却也都是文章。
文章曾经是个极其渴望证明自己的人,尤其是刚认识马伊琍的时候,极力想证明自己也是个不错的演员。“但是后来就觉得这些都挺无趣的,你跟自己老婆争什么呀,人家都是你老婆了,对不对?所以现在想想,努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,认真做,就行了。”拍完《小爸爸》,文章觉得最大的收获是促进了他跟太太的默契,而且两人为这部戏没有吵过一句。“形象也越来越伟岸了——我说的是我在她心目中。”
在家里,马伊琍要相夫教子,在圈中,马伊琍处处扶持文章的事业,为他的《小爸爸》保驾护航。而对于老婆第一次当制片人的表现,文章给出了极高的评价:“她第一次做制片人,而且能做成这样,其实我非常非常地惊讶。”文章用“事无巨细”来形容马伊琍的工作,“她去把所有的但凡会影响到创作和拍摄的事情,都会挡在她的那个范畴之内,让我们很从容地去拍戏,去创作。”赞美之情溢于言表。
开始接受每年都“被离婚”
文章和马伊琍的婚姻既是圈中出了名的模范典型,又仿佛是“不被祝福”的一对,几乎每年都会传出几次离婚的消息,文章对此也很无奈。“这个行业就是一个娱乐大众的行业。以前我不接受,为什么我除了工作之外,也要用我的生活来娱乐大众。就比如,拍到我跟我经纪人走在大街上他们就说,文章带着神秘女,文章在外头灯红酒绿,然后马伊俐一个人躲在车里哭。有一次我被离婚的新闻弄得我们全家上下——尤其我姥姥,高血压病都犯了,说‘怎么能离婚呢?’现在我都觉得习惯了。”
如今的文章,已经习惯了婚姻被拿来娱乐,也习惯了与马伊琍在公众场合大方秀恩爱,事业更是乘坐着火箭般上升。家庭,既是这个男人的的后盾,也是他的资本,如今说昔日的文章尚且还需要证明自己,那么如今的文章已经无需太多附注和说明。
但与马伊琍单独相处的文章,其实还是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大男孩。“我在马伊俐面前就跟一个儿子似的,她不仅要养一个女儿,还带一个儿子。”
Part 4:问答
“情感上谁还没个童年啊”
搜狐娱乐:于果的不靠谱大概是有多少分比较像你?
文章:我挺靠谱的。我有过不靠谱的时候,但是这个于果也就是偶然不靠谱,他这个人总体来说还是挺靠谱的。
搜狐娱乐:我们想知道文章是什么时候不靠谱?
文章:我这个人从来不迟到,但是近两年,我这个脑子有点儿问题,就是记不住事。比如说我今天约了张三,张三约我说“咱星期五吃饭,”“好。”到了星期五,比如工作完了我就去吃饭了。突然间张三就会打一个电话,“你到哪儿了?”我就完全忘了这事,不靠谱。
搜狐娱乐:情感上有过吗?比如年少无知的时候。
文章:谁还没个童年啊。情感经历上谁还没个童年啊。
搜狐娱乐:你介意马伊琍穿很高的高跟吗?
文章:我老婆这一点还是比较体谅我的,但是你不体谅我,你居然还问这种问题,你很讨厌。我老婆她不爱穿高跟鞋,她很爱穿平底鞋。
搜狐娱乐:那你会穿带跟的鞋吗?
文章:你讨厌。可以脱了鞋量身高。
“我爱听李连杰聊宇宙”
搜狐娱乐:很多人会说,文章可能跟李连杰为什么关系会那么好,他对你来说是一个怎么样的身份?朋友,恩师,还是遇到的一个贵人。
文章:他是我的一个精神导师,也是我最尊敬的一个人之一。他从生活上、从工作上都会给我很大的帮助,为什么呢?因为他有很多的事情帮你去分析,然后给予他的一个看法。我认识他之后,我改变了很多,包括他带我拥有了我自己的信仰。他会跟你去分享,分享他的过程,他的开心,他的所有的东西。这个对我很受用,不管从工作上给你的建议,还是生活上,还是我们一起在讨论信仰的时候,他都会给一些启示,这种东西很重要。因为以前自己没有离开家之前,全凭着父母对你的教育,父母对你的一些父母的教育方式。离开父母之后,我们行走在这个世界上,我们参加工作,遇到这样的贵人,遇到这样的人愿意跟你去分享,愿意帮你去聊,这当然是很大的一个福报。所以我跟他的关系,真的是情同父子,他又是我的精神导师。
搜狐娱乐:他一开聊就是宇宙的命运,你们俩在一块儿都聊些什么?
文章:我们聊得特别天南地北,什么都聊。
搜狐娱乐:总感觉他一聊就聊到天上去了,特别飘,你能接着住吗?
文章:有些东西没必要接,有一些聊天就是听。他告诉你东西,能给你带来的是什么。你不懂你干嘛不去听呢?我跟他在一起,他跟我聊了很多其他的东西,我都在听,努力地吸收他的一些想要告诉我的东西,或者想要去聊的东西。
搜狐娱乐:大家会觉得李连杰是真正意义上的国际大牌,会不会担心别人说,文章和他关系好,可能是想去沾一下他的光,然后让他带你更多地走得更远?
文章:说呗,没问题。在我们所有老百姓眼中,他就是个功夫巨星,就是一个国际巨星。他在银幕上给世人这样的形象,但是在我心里,我跟他生活中交往,我看到的就是我们俩一起讨论我们的信仰,我们俩一起去做公益,我们俩到云南去盖水窖。他那个时候身体不是太好,我看着他,他说,文章,这个水窖是你跟马伊琍捐赠的,我要告诉你这是你们捐赠的,我得告诉你这个水窖是什么样。那个时候抗旱,去云南,我就看着他一箱一箱水往上搬。他就是这样。我可能看到的面更多要比老百姓看到的更多,所以我认识到的更多是他那样的时候。
记者手记:
“大牌”文章,无须讨所有人喜欢
其实,很多明星都会遭遇负面新闻或者花边新闻,与其在发布会上严阵以待的拒绝记者提问或者在群访环节逃之夭夭,还真不如像文章一样坐下来,开诚布公地聊一聊。
文章的专访时间长达一个小时,他很认真的回答每一个问题,但采访一结束,他说完谢谢后就匆匆回到休息室,没有与我们进行任何多余的交流。有同事开玩笑说,如果换做其他的一些媒体,可能会对文章产生不满:今天就是来澄清耍大牌事件的,但怎么还是这么大牌?但我又想,如果换做是文章,他可能也要叫屈:我已经在这里跟媒体车轮战了几个小时了!
和一位圈中人聊起文章,她非常坦诚地说,以前她对文章的印象很一般,但从《小爸爸》与文章发生接触开始,她对文章的态度大大改观,因为他做事的认真,对剧本的负责,对朋友的义气。而这些,大概刚好是媒体和普通人所接触不到的部分。不满三十岁的文章,上有老下有小,为人夫为人父,在外带兄弟带队伍,要当偶像做榜样,家里有要求,自己有要求,来自公众的要求,比他自己想的还要高。而他,也实在太年轻。
有句话真的很管用:一个人永远不可能讨所有人喜欢。因为不管人朝哪里站着,虽然会有向阳的那一面,却始终还是要露出背面那一半。在做自己这一点上,我支持文章。